玉帝论文得大改

意料之中（5）

文笔稀烂，ooc属于我

不知道是什么pa，应该是甜文，凑合着看吧。

无论你做什么傻事我都永远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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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谓……静心……”钟离缓缓呼出一口气，房间里面茶香四溢，话没有说完就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灯灯在一边打瞌睡，胡桃在一边打磨棺材。

“我说钟离先生，你本来就已经老年生活了，还静就静入棺材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打造一副最好的。”胡桃笑着打棺材，在上面刻上往生堂独有的梅花纹。

“你说话真是越来越难听了你。”钟离笑了一下，“快了，时间快到了，今天下午我便要出去了。”

“……对啊，时间快到了。”胡桃笑了一下。

“你已经找到了，支开七星的办法，对吧。”钟离喝了一口茶水，“虽然我知道你意已决，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现在还有回头的时候……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胡桃没有说话。

钟离看着胡桃的脸，笑着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我曾经很喜欢的孩子的故事吧。”

“好啊，好久没有听钟离先生讲故事了。”胡桃笑着。

钟离端坐在蒲团上，阳光从纸窗洒落而下，折射空气中细小的灰粒。钟离的脸上有一种温暖的光，如今的他不视神明般的威严。

“很久以前……在天地之初……”

钟离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天地之初，世界之始。那个时候混沌的世界孕育出了一只岩龙，一开始的岩龙只有蛇般大小，后来经过漫长的修炼变成了一个孩童。

那时的璃月还只有小小的村落，到了夜里都要躲起来，很多天敌都窥视着人们的血肉，粮食还有赖以生存的家园。

那时的摩拉克斯，还不叫摩拉克斯。

虽然是孩童，但是摩拉克斯的力量甚至可以搬山填海。看着流离失所的人民，摩拉克斯想着自己要帮助人类，给他们建造一个可以居住的港口。

后来也做到了，直到魔神战争爆发，人民再次流离失所来投奔摩拉克斯。被冠以岩之魔神的摩拉克斯在当时也只是被尊称一句岩王爷。

面对魔神们的进攻，摩拉克斯与仙人们一直阻挡着，却是忽视了后方。在瘟疫横行的时候他们简直愁坏了，虽用仙法就可以治愈人们，但是终是治标不治本。

然后，一个人站了出来。

她的名字，也叫胡桃。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身漆黑的堂服，一双梅花的眼睛，和手里打的噼里啪啦的算盘。却是一手建立的往生堂的女中豪杰。

不论什么时间，只要有人病故，她便是第一个到场。随身带着唢呐，在城里一吹，大家就知道是有人亡去，不出半个时辰立刻开始敲锣打鼓带着亡魂上路。

价格公道；不骗钱财；保家卫国；忠与民心。

街坊邻里虽然都知道胡桃做死人勾当，但是都不会觉得她肮脏，她是拯救璃月脱离瘟疫怀抱的英雄，是那个时代可以与摩拉克斯相提并论的人物之一。

那天摩拉克斯找到了胡桃，那时的她正在荻花洲欺负小孩抢烤土豆吃。看见摩拉克斯的胡桃第一时间并不是行礼，却是把土豆塞到了摩拉克斯的手里。

“还没有吃过凡人的食物吧，来尝尝看吧。”胡桃很大方，把带来的东西全部做了一遍，不过厨艺差的惊人的她最后在小孩子们鄙夷的目光中乖乖交出食材。

那是摩拉克斯第一次大笑。

胡桃看着他，气呼呼的说着你笑什么，然后把摩拉克斯的食物抢走了一半。

那天是摩拉克斯难得的休憩。

“你愿意做我的眷属吗？”

当夕阳的余晖洒落一地的时候，天地都镀上了金色，摩拉克斯的金眸在此刻熠熠生辉。

胡桃却拒绝了。

“身为璃月人，我心系璃月。我爱着这片土地，爱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若真如往生秘法中的来世一般，到那时，这个世界恢复美丽的色彩……”胡桃笑着说道，“那个时候，你就该休息了。也不需要眷属了吧。”

摩拉克斯没有说话，胡桃笑着却是停不下来。

“我爱着的，是一块祖父带来的夜泊，和整个璃月。尊贵的岩神啊，你是我们璃月最尊贵的神，所有的璃月人都是你的眷属，何必要亲自来与我签约呢？不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帮助你的。”

梅花烂漫了一个属于她的冬天，也是一个属于璃月的冬天。

她最后还是死在了瘟疫里……

2.

胡桃看着窗外的天空，写书信墨水沾了满手，心里却是复杂的。

如若往生秘法为真，那么自己何不是胡桃呢？

“爹爹，你真的要把那封信寄出去吗？”灯灯站在门口，胡桃的思绪立刻回笼。

“你在说什么？”胡桃笑着，“我只写点备忘录而已。”

“爹爹莫不是忘了，我是你们未来的孩子……”灯灯看着胡桃，“如果这封信一旦寄出去，事情和局面会变得无法挽回。”

胡桃看着信，她当然很清楚这信代表着什么。

“我所挚爱的，是一块值得品读一生的夜泊石，还有……整个璃月。”胡桃笑着，手里的信紧紧的攥着，心里已经暗下决心。

信鸽扑啦啦的飞走了，胡桃缓缓站起来。仙人的气息她已经感受到了，身为摩拉克斯眷属，同僚的味道还是很清醒的。

“爹爹……”

“我知道你是来阻止这件事的，但是你阻止不了，我意已决。”胡桃手一挥，“接下来，是我的时间……”

达达利亚收到信件以后立刻出发，到场的时候只看见胡桃手里丹红的长枪和身上萦绕的赤蝶。管理黄金屋的人已经被打昏在地，守卫的士兵已经全部离开。

“你做了什么？”

“以摩拉克斯之命下令他们全部离开，只可惜这个人不听……”胡桃扛起长枪，“好了，多的事情无法透露，到你大展身手了，我先走了。”

达达利亚自然不知道胡桃用什么手段支开了满黄金屋的人，听说璃月港还发生了一些动荡，七星的目光也被仙人吸引而去。

如果说凝光是典型的商人，那么胡桃便是黑市的王者。

若要入这璃月的道上，便是要从这胡桃起，也一定会从胡桃手里掐断，宛如千年前掌管瘟疫一般掌管着各路消息的“生杀大权”。

如果说摩拉克斯在璃月的亮面，那么胡桃若是他的眷属则是掌握着整个暗面。

达达利亚想着，踏入了黄金屋的门。面前的异乡旅人再熟悉不过。

“原来，你们才是捷足先登的哪一个！”

听着里面巨大的响动，钟离站在一边，身上神装凛然。他转过头，看见胡桃的脸。

“你来了？”

“情况怎么样了钟离先……啊不对，是摩拉克斯大人。”胡桃微微行一礼。

“看起来事情还在可以预期的地方发展。”钟离微微颔首，“做的不错。”

“如果这次没有成功，你还会再弄一次吗？”

“我与冰神契约已成，所以没有失败。”

胡桃看着钟离，嘴角带笑。

能说摩拉克斯傲慢吗？能，但也不能。因为他有这样的实力，虽然看着臭屁但是胡桃不介意自己成为他的棋子。

千年前她为璃月赴死，千年后也为了璃月进步献身。

“想吃我做的烤土豆吗？”胡桃突然问道。

“看来你对自己都厨艺还是没有很高的见解。”

“算是一种回味吧，哈哈，不吃我就先回去了。”胡桃摆手，“接下来的事情，就看我的吧。”

“路上小心。”

“哟，岩王爷也会关心人啦。”

3.烟绯这几天临时被叫回了家里住，带着海海回家以后也没有再工作。

奥赛尔袭击璃月港那天烟绯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她穿着一身睡衣下了楼，看见自己的父亲正看着外面的天色叹气。

“父亲？”

“你怎么起来了？”烟绯的父亲上前，“穿这么少……”

烟绯看向窗外，“这是怎么了？”

“……是奥赛尔的气息。”

“奥赛尔……”烟绯看着远处风雨欲来的样子，“可是……”

“摩拉克斯大人是在用这种危险的方法退位吧。”烟绯的父亲看着远处，“他确实该好好休息了，不过如此大的阵仗……怕也是有人从中帮助……会是谁呢……”

待到风波平息，整个璃月港因为余波搞的一团乱。烟绯踢了踢一边歪七竖八的盆栽，地上全是水，甚至还有鱼在地上扑腾。

不知道胡桃怎么样了。烟绯想着，敲了敲往生堂的门。里面很安静，好像没有人。

“胡桃？”烟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是钟离开的门。

“怎么了，烟绯。”钟离并没有让烟绯进门，门也没有开的很大。

“胡桃呢？孤云阁那边的大事……还有。”

“胡堂主现在不在家里，你先回去吧，如若她回来，我会告诉你的。”钟离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我想要问的是！胡桃是不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即使不是她也是这件事情的催化剂吧！”

门刷的一下打开了，钟离一把把烟绯拉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仙人虽然明面上立刻离开了璃月港，但是钟离心里清楚，仙人们知道自己身份，平时也会暗中窥探，钟离虽然只是把这当做是他们出于的关心但这件事毕竟是胡桃私下里给他办的，就连说话也是暗语。

如果胡桃做事被发现，仙人自然不会责怪帝君，责怪的只有胡桃。那时候胡桃必定是被千夫所指成为璃月彻彻底底的罪人。

钟离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胡桃可以满不在乎，那么自己呢？

良心会受到谴责的。

“这件事，不要乱说。”钟离很严肃的看着烟绯，“我……”

“请你告诉我实话吧……摩拉克斯大人。”烟绯看着钟离的脸，“胡桃到底做了什么？！”

“……你当真要听？”

“是的，我当真要听。”

钟离看着外面的天，叹口气，“你可曾听说过千年前往生堂建立者，一代豪杰。”

烟绯思索了一下，“往生堂的建立者……胡……女的……”

“那不就是！”烟绯猛的抬头，“胡桃？！”

钟离点点头，“千年前她并未成为我的眷属，她也说过，她的心里只有璃月。现在的她原话是为了璃月进步她愿意做这个罪人，百无禁忌录，是她亲手交给公子的。”

烟绯看着钟离的金眸，心里平静的海面掀起万丈波澜，是胡桃做的，全部，一切。

没有任何洗白的余地，她也不接受任何的洗白。但一切都是为了璃月的未来。

和千年前将一切献给璃月一样，千年以后她再次把自己的全部贡献给了璃月。

无怨无悔。

4.

胡桃在璃月港的最高处，眺望着远处的孤云阁，刚刚她接到了钟离的赦令。一会她就要潜入孤云阁的海底给奥赛尔来一拳。

虽然群玉阁那一下把他打的有点迷糊，但到底还是类似闪光弹的效果，伤害高吗？高，致命吗，不致命。

聪明的猎人都知道补刀，更何况久经沙场的摩拉克斯。如今他给自己的设定是已死，众仙人已经离开，唯一可以差遣的只有胡桃了。

胡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速度要快了，再晚下去钟离的封印就会自动关闭了，胡桃掐算的很准，准到连达达利亚用符的计量和打开的时间全部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也许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哪怕千年前的自己也是将瘟疫划入了自己的算计之中吧。

胡桃自嘲的笑笑。

看上去吊儿郎当的自己，却将生活都划入了算计，一切都在她的手心里，她的意料之中。除了烟绯，那种想要将一切献给她的心情，想要陪伴的感觉。

那就是意料之外，但是却也情理之中。

规范的生活出现了裂缝，心中的柔软被无数次的触碰，再也没有意料之中。

因为胡桃不可能算计烟绯，那是毕生的爱意，满满当当。

海水的咸腥呛的胡桃难受，缓缓下潜入水底，封印还没有闭合。她看见了奥赛尔，在她的算计之中，果然他老婆还没来，现在是属于胡桃的时间。

胡桃看着奥赛尔的眼睛，手里护摩朱红之光大胜。“该让你见识一下，失传千年的往生秘法了，这才是真正的往生堂的往生之法。”

平静的海面之下隐隐透着红光，然后归于平静。胡桃已经从海里出来了，全身湿漉漉的一片，就像那天被洛蒂娅干了一炮一样。

吐出几口水，甚至还吐出了一条小鱼，胡桃瘫坐在礁石上面喘气。身上还是有些伤口的，最严重的就是在小腿上面开了个血窟窿。

“还要想办法回璃月港……”胡桃自言自语着，“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清心，能先止血最好了。”

看着要暗下来的天空，胡桃想着:该回家了……再呆一会就要被千岩军查到了。

失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原本的计划里，死亡也是意料之中。但是现在她不想死，她心里还有烟绯，那个她唯一的爱人。

胡桃躺在礁石上面因为疼痛不断的呜咽，她就像一条离开水面濒死的鱼，不断挣扎喘息却无法离开。太阳落山以后就是刺骨的冷，胡桃已经意识不清了，她在石头上面想着的却是烟绯的脸。

能在死前想起她的脸真是太好不过了，胡桃想着，又想起她们第一次相遇。

倒霉透顶……

“抱歉……”

胡桃睁开迷离的眼睛，“我在做梦吗？你是钟离先生？”

“我来晚了……”钟离把胡桃从礁石上面抱起来，她的伤口早就已经化脓和礁石烂在了一起。

“哎呀呀，疼，钟离先生，轻点。”胡桃笑了一下，但是脸上却因为疼痛面部扭曲。

“你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去不卜庐……”

“看来这次，我真的要在不卜庐包一个长期的病房了。”

5.

窗外有鸟叫，胡桃迷惑的睁开眼睛。身上被海水浸透的衣服换成了干净的病号服，床上是暖乎乎的棉被，就连床头边上都放了一个果篮。

“钟离先生？”胡桃试着喊了一句，喉咙有些干，也就先闭上了嘴巴。

感觉有一只冰冰的手拉住了自己的衣服，胡桃下意识朝着那个方向看，是七七。

“你还好吗？”

“我很好，好到可以现在下来把你埋到土里，嘿嘿。”胡桃嘿嘿笑了两声。

“可是，你的腿很不好。白术先生说……唔……说什么来着……啊对了，来晚一点的话就死了，腿也没了。”七七一本正经的说着，“一会白术先生会来看情况，我要干什么来着……”

七七关门出去了。胡桃看着自己被高高吊起来的脚，心里想着自己怕不是要残废一辈子。

“在想什么？”

胡桃回过神，看见钟离坐在一边。

“钟离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你怎么样。”

“目前状态良好。”

“……辛苦你了。”钟离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面，“灯灯不见了，海海也是。”

“他们去哪了？”

“你可知道上天有一种专门牵姻缘线的魔神？”钟离突然发问，“或者说，叫月老更加合适。”

“月老？”

“对，大概是看你和烟绯有戏，觉得你们能成。月老在我回来以后就和我说了，这次是你的一个劫难，他没能劝你不做这事，所以你要追烟绯三年。”钟离摊手。

“所以捣鼓来捣鼓去，我还是要追三年，他来的意义是什么，干我的家的饭吗？”胡桃一脸疑惑。

“他保你的这一劫，是你的命。”钟离点了一下胡桃的胸口。

千年前的胡桃并非无情之人，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她一个大活人。

但是就这样一个从瘟疫之中解救璃月百姓的胡桃却是一直未曾婚配。当时的月老与摩拉克斯打赌，他可以延续胡家的血脉。

当时摩拉克斯与月老都看到胡桃有一段劫难，她会死于她支配的瘟疫，在此之前如若不能诞下子嗣那么胡桃或者说是胡桃家的往生一脉便会彻彻底底的断在胡桃一人手里。

不单单是为了这条血脉不会断连，也是为了能让她在剩下的日子里获得幸福与安康。

那天，月老找到胡桃。

“姑娘，你可心有所属？”月老问。

“有啊，我爱着一块夜泊，还有整个璃月。”

“你不延续香火吗？”

“……我爱的人，已经死在瘟疫里面了。”

胡桃没有再回话，思绪飘向远方，眺望着璃月遍地的金黄，眼里留下的，是属于爱人的悲伤。此后，胡桃便消失了，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时，她牵着一个少年。

后来，少年成为了往生堂的接班人，往生秘法便一代代的传承了下去。

只是谁也不知道胡桃在离开的那天与月老到底交易了什么。

胡桃听完故事以后沉思着，“你的意思是千年前我与月老做了交易，于是在千年之后，月老重新出现了，对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钟离想了想又说，“最近璃月港还有大事要发生，你在这里安心养伤，我会打理的。”

胡桃点点头，“那便先麻烦钟离先生了。”

6.

烟绯的房间很乱，从胡桃出事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打扫过。地上全部都是洒落的书籍和纸张 ，还有她的很多手稿，有一些被浸透在水里 。她已经在家里关上了两三天了。烟绯受不了璃月港遭受的打击，也受不了胡桃差点死去的事实。

璃月现在在揪内鬼。七星检查的时候发现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有人从中作梗，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帮助愚人众促成了这次的事故。

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也许这次甚至会牵连自己。但是这不是牵连自己的问题。问题在于这次事态的严重，凝光亲自发话始作俑者会被绞死。

烟绯不敢想象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凝光还特地聘请了她来当这个律师。

门突然被敲响了，烟绯以为是海海回来了，颤抖的去打开门。

外面还在下着倾盆大雨，打着雷。门外的人看不清面庞，只能看出拥有一对金色的瞳孔，来人只说了一句话:“想要救胡桃，速来往生堂。”便消失了。

烟绯火急火燎的给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往生堂。也顾不得敲门了，就那样直接推开。

里面乌泱泱的全是人，或者说既有仙人，也有凡人。七星和仙人分别坐在两边，摩拉克斯坐在中间的位置上面。

“啊……摩拉克斯大人……”烟绯发现气氛不对劲，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难道退回去再开一次门吗？

“无碍，过来吧。”

烟绯看看四周，已经没有位置了，她先把门关上然后想起小辈是没有资格和老辈们一起做的也就想开了，找了个地方站着。

“坐过来吧。”钟离把烟绯拉到近前，“这件事和你的爱人有关。”

“胡桃？”

钟离拍拍烟绯的头，“诸位听我说，这次璃月港的动荡与我叫胡桃做事脱不开干系，相信你们都也看到了，璃月可以成为真正的人治社会。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需要我们，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出现。但是请把舞台留给后辈吧。”

“等等……”凝光抬手，“帝君你的意思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从头到尾都是你。啊我过激了，但是……”

“如今凝光的话，已经放出去了……”魈说着，“如果她不做这样的事的话，也会有违契约之道……”

烟绯吸吸鼻子，“我突然有一计，也许这个可以帮助胡桃，也可以，不死一个人。”